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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探园丨没有编制没有环创循规蹈矩的幼儿园,高质量如何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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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24




巍巍泰山,是很多人一生中必要去的地方。在泰山脚下,泰山-岱庙文化中轴线上的有一所始建于1973年的幼儿园——山东科技大学幼儿园,近年来颇受业内关注。
这所省级示范幼儿园有着散发着独特的气质:首先是大!占地25亩足以让很多城市当中的幼儿园艳羡不已;其次是没有编制!除却园长一人之外,其他老师都是聘用。这也足以让很多人讶异不已。再其次,十分循规蹈矩从不言创新,只踏踏实实按规办教育。还有,一点也不敢为人先。从2020年才开始进行自主游戏的实践,但仅仅三年过去,其探索已颇有成效……
我们知道,每一所幼儿园都独具特点,都有其时代背景之下的历史使命,也必将在现实中面临各样难题甚至困境。如何站稳立场、抓住机遇;如何汇聚力量、共担责任;如何在泥沙俱中抓住本质,并不动不移……这些都是影响一所幼儿园质量发展的关键要素。
本期主编探园,我们走进山东科技大学幼儿园,去看见它的大环境,也看见它的小细节;看见它留白的无为,也看它背后千方百计的努力;看见它的自上而下也看见它自下而上;看见它循规蹈矩,也看见闪光的微创新。






01/

25亩地何以成为幼儿园

园长老师必须是第一设计师


走进山东科技大学幼儿园,第一就感觉就是“大”。整个幼儿园占地25亩,建筑面积一万平方米,户外绿地面积达到6000多平方米。整个幼儿园共有18个户外活动区,因着地势,总体呈现出三段式布局。



北区

如果从幼儿园的东门进入,幼儿园北区的户外环境便印入眼帘,这里有草地、沙地、水泥路面、石头地面和木质地面。而最显眼的莫过于水渠。整个水渠呈“回”字形,占据了北区大片土地,水渠中间的草地上被种上了许许多多的果树。在水渠的一边能看到小池塘,另一侧则是沙地。孩子们正在将水渠中的水引到沙地里,和沙地中的水进行混合,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游戏。虽然北区有四个户外活动区,但这些活动区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孩子们可以尽情地在不同的区域间创造出不同的玩法,恣意游戏。


在夏季,紫外线较强时,园所里的老师会为孩子们拉上黑色薄膜;而冬天,孩子们可以在水渠里滑冰、凿冰、捞冰。无论何时,这里都是孩子们的乐园。



中区

从北区往里走,从二楼下来之后,便是幼儿园的中区,这里有内庭院、小竹林和风雨连廊,主要是硬质地面。在内庭院和风雨连廊中,孩子们利用大型积木、体操垫、各种规格的木板自行搭建,在反复的尝试中,搭建出各种造型奇特的大型器械,这里看起来有一点“危险”。也有的幼儿选择滚筒,和自己的同伴一起,三三两两地打闹嬉戏。角落中的小竹林,也有幼儿在其间窃窃私语。






南区

南区是面积最大的一片户外场地,通过走廊和内庭院连结起来,是幼儿园地势最低的一片区域。首先是一片面积较大的塑胶场地,这里也有孩子拿出积木和各种材料进行搭建。而除此之外的南区是各类自然元素组织起来的区域。


南区高低起伏,因着地势的不同,打造出山坡山洞、泥潭和水系等不同的户外活动区域。还有车船区、小舞台、涂鸦区、沙地等。




在水区里,孩子们经营着水上商店,贩卖各种美食。水区的背后,依托两棵大树,设置了多元的游戏场地。多种难度的爬网能让大、中、小班的朋友都乐在其中;在这个大型器械的背后,利用山坡,设置了简易爬网和各种感统训练的设施,很多小班幼儿在其中进行尝试。


整个南区的环境,自然且充满挑战,让不同年龄段的幼儿都能够在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其实,成为现在这般模样,幼儿园只花了不到三年时间,与现在很多直接交付的幼儿园不同,科大幼儿园的园长和老师们在选址阶段就已经开始“介入”了。


亓品老师最初设计的沙水区图纸


我们现在看到的山东科技大学幼儿园是在2020年9月正式开园的。当时为了配合市政工程,老园被拆除,选择新址时,科大幼儿园的老师们想为孩子们打造一所大花园式的幼儿园。


虽然在建设阶段,有泰安市专业的规划局和设计师,但园长梁荣芹认为:只有园长、教师最了解儿童,能以专业的视角解读儿童。科大幼儿园的工作者们坚持自己的设计理念,自己绘画图纸,多次和设计师沟通,自己选材,盯施工,保证施工进度和施工质量。


梁园长和老师们在施工现场


在幼儿园的科学规划和整体布局上,梁园长认为一定要体现整体性、适宜性、有效性三个原则。

整体性是指尽可能在户外创设时体现多元、把握游戏区域设置的全面性;

适宜性是指符合幼儿园的空间环境、地貌特点、不同幼儿的发展需要和发展水平,满足不同个性儿童的需要;

有效性是指环境要对儿童的成长、学习和发展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在这里的每个孩子都可以做自己,按照自己的特点追求,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行呼吸,孩子们灿烂的笑容,放松的姿态,让幼儿园弥漫着迷人的气息。


在多方努力下,山东科技大学幼儿园的户外环境最终呈三段式布局,分为北区、中区和南区,可以容纳全园18个班级同时开展户外游戏(两个水系、沙池、滑索)。



在环境创设上,梁园长一直根据幼儿园实际,因地制宜,创设符合园所特点的环境。幼儿园保留自然的原始样貌,保留大片土壤,呈现多种地形特征。种植大量树木,设置自然野趣的玩具设施。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场一地都带着儿童温度,蕴藏着儿童的生命力,给予儿童无限的游戏探索空间。





02/

教室里全是大白墙

不做环创的底气来自哪里


参观完科大幼儿园的户外环境,来到室内。你会被简洁的室内环境震惊。在楼梯间,这里没有张贴和悬挂任何看似孩童化的环创;在走廊里,除了偶尔能看到孩子们在某一活动中的表征作品外,大多是孩子们种植的绿植;而在活动室,除了原木色的桌子,和墙上贴的些许绘画作品,其余都是“大白墙”。孩子们的作品也只是占了很小的一个角落,能够看出,出现在墙上的作品都是出自于孩童之手,丝毫没有老师们环创的痕迹。



在当下,很多幼儿园都在努力做环创时,科大幼儿园的室内环境显得有些“另类”。这真的没有问题吗?到底是什么给了科大幼儿园的老师们不做环创的底气?


园长梁荣芹1988年从泰安师范毕业之后,就一直在幼儿园工作。1991年,进入山东矿业幼儿园(山东科技大学幼儿园前身),在一线教师的岗位上辛勤耕耘了12年后,1999年被推举为副园长。2001年6月,梁荣芹被任命为山东科技大学幼儿园的园长。梁园长认为,专业是学前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永恒动力。专业一方面要持续深入一线,观察儿童,解读儿童;另一方面,对于国家层面的学前教育纲领性文件一定要认真学习和解读。


园长梁荣芹


《纲要》指出:班级环境要与当前教育内容相配合,引导儿童主动参与环境创设,使每个幼儿都有表现的机会,在与环境的互动中获得发展。

  

从中科大幼儿园的老师们提取了两个关键词:相配合、互动!他们认为,环境中的”留白“很重要。而留白一体现在空间上,二体现在思想上。


科大幼儿园认为,留白首先要合理规划空间。墙面空间高度应适宜,与幼儿身高相符,便于儿童互动参与创设;墙面不宜过多,教学白板周围不适合过多装饰;教室四周的低矮墙围临近区域可以设置互动墙面,但互动墙面上应避免装饰性的环创;减少立体空间的过多装饰,除美工区、角色区等必要的区域之外不过多悬挂吊饰,影响儿童视线。窗户玻璃上不要装饰,影响采光。


科大幼儿园认为环境不仅仅是“墙饰”,活动的互动板、图书、图册、桌面都可以是“环境”。

  

“思想”上的留白,就是真正让孩子参与到环境创设之中。环境创设本身就是游戏、学习的一部分。环境并不是要发展教师,而是要让儿童获得发展,教师过多的布置就是在“替代”、“剥夺”幼儿的发展。



科大幼儿园的墙面的主题环境更多呈现“对话”,墙面更多以“问题”开始,“问题”可以是教师结合主题活动内容和儿童发展的关键经验提出的,更期待的是教师能够倾听、发现儿童感兴趣、关注的问题。墙面上呈现的是问题线索下,孩子们自主进行资料搜集、进行图画表征、照片记录、图表记录的过程,环境中体现多种方式的思维层面的参与互动。不是教师创设布置的内容,也不仅仅是个别幼儿在教师指导下的作品呈现。



在当前很多幼儿园铺天盖地进行环创时,或许我们应该想一想:老师辛辛苦苦做出的环创真的会对幼儿的学习、发展产生积极作用吗?这些环创真的与近期开展的教育内容相匹配吗?在这些环创中,多少是真正与儿童有关的呢?





03/

自主游戏放不了手?

先来进行这些灵魂拷问


从1973年办园以来,在《规程》《纲要》《指南》等文件的精神引领下,山东科技大学幼儿园一直都在积极践行“以游戏为基本活动”的理念,将游戏精神渗透在幼儿一日生活各个环节,持续进行课程改革。


2018年-2020年科大幼儿园老园所拆除,新园所建设时期,他们把重心放在理论的学习和探讨上,为实践积蓄能量。2020年9月迁入新园后,正好赶上开展自主游戏的大潮,科大幼儿园借助新园所的环境材料聚焦户外自主游戏的研究。



在自主游戏的实践中,科大幼儿园首先面临的就是教师观念上的转变。从传统意义上的教师主导到自主游戏中的幼儿自主自发,观念的转变是最难的。老师们总是不放手,担心没有老师的教,孩子就学不会。在刚开始进行自主游戏实践时,全园18个班,梁园长在每个班中待一天,进行充分观察。将自己看到的用视频记录下来,然后挑选三个在自主游戏实践中不同层次的视频。



于是将全园老师召集教研,针对放手问题,全园老师一起思考。在教研现场,梁园长首先选择一个小班玩泥区的自主游戏进行分析。


“孩子们在玩耍的过程中,蜂拥挤向铲子,其中的安全性能够得到保证吗?在自主游戏中,把材料放在一边,让孩子们自行拿取就能算是放手了吗?在班级玩耍之前,这些泥坑中的小朋友之前在家玩过吗?在进行游戏之前,他有相关的经验吗?幼儿最近的经验在哪里呢?如果选择从材料上对幼儿进行支持,除了自然的材料,还可以有哪些类型的材料呢?”

一个个灵魂拷问,全部指向真实现场,真实问题。山东人天生自带一股死磕到底的劲儿,不玩虚的,也不要看上去的和谐美好。一次次研讨,一次次反思,一次次在真实场景中的调整与演练,老师们逐渐懂得放手的意涵,领会到真正的放手,其实是一次与自我的斗争,与自我欲望的对垒。爱,需要理性,需要克制。



经过观摩、学习、实践,科大幼儿园的老师们从实践中一点点看到幼儿是积极主动的、有能力的学习者。尊重和承认其独立的人格,放手儿童,追随幼儿的发展。在实践中,梁园长一点一滴地引领老师们,给老师们树立信心,要求老师们放手,不过多干预儿童的活动。在游戏场里和老师们一起,录制视频,然后进行教研,让老师们看到游戏中儿童的能力。





04/

理念转变之后

观察儿童就是头等大事


理念转变之后,就是观察解读的专业发展之路。老师们学习如何观察儿童的游戏,从游戏中能看到幼儿的哪些学习和发展。科大幼儿园的老师们学习专业书籍,看专家的讲座,看专家如何分析解读儿童,然后学习拍视频,尝试解读儿童的游戏行为,看到游戏行为背后的学习和发展。


通过个人或小组观察、定材料观察、定区域观察三种不同的观察方法,分别聚焦儿童在游戏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获得经验的过程,儿童在游戏中使用材料的情况,游戏的类型,游戏的玩法创新等方面的内容。


1、定个人或小组观察

教师选择固定的个体或者游戏小组作为观察对象,进行连续性追踪观察。

聚焦点:关注儿童在游戏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获得经验的过程,重复性学习的表现,游戏难度的自我调整,材料的创造性使用。


在这个视频中,孩子们为了搭桥,利用油桶、长梯和垫子等组合搭建了一架横跨水渠的浮桥。从固定油桶的位置到将长梯搭建在油桶上,再到铺设安全防护的垫子,幼儿前前后后进行了三次探索。从发现问题到解决问题,他们的每一次尝试都是发现、比较、猜想和验证的过程,看似孩子们是在重复,其实却在重复中有变化、有思考、有新的经验,为以后游戏的深度提供更多的经验支持。

2、定材料观察

教师能够有针对性地观察儿童使用材料的情况,便于教师完成对环境、材料与幼儿游戏的相关性的观察。

聚焦点:

儿童在游戏中使用材料的情况,材料投放是否为儿童所需,因材料数量多少引发的的儿童解决问题的过程,材料调整前后的使用情况,材料组合使用、创造性使用等。


儿童综合利用木板、溜溜布、凉席、垫子等材料搭建轨道,体验不同材质轨道的滑行加速度。借助塑料滑草板、编织袋、木板等多元滑草工具感受工具的不同材质与阻力大小的关系,更是衍生出孩子们不同滑行方式:从单人滑、双人划到多人滑,体验重量与(滑行人数)与滑行加速度的关系,同时也增加了游戏的趣味性和挑战性。


3、定区域观察

教师在某一区域内、观察发生在该区域内的游戏活动,便于教师发现儿童在该区域内对游戏类型的选择以及创造性玩法等内容。

聚焦点:

游戏的类型,游戏的玩法创新,使用的游戏材料以及不同儿童的游戏偏好。


彩色的纱幔给孩子们带来诗意的美感。他们将纱幔与柳枝连接在一起,将梯子与纱幔组合,搭建户外小屋,惬意地躺在草地上仰望蓝天,欣赏着素简质朴的自然美。


山坡上高低错落的树木,是孩子们自由攀爬的野趣空间。他们有的借助梯子爬树掏鸟窝,有的将绳子系在树上抓住绳子攀爬。


不同直径、长度的山洞给幼儿带来明暗变化的视觉体验及不同的空间感受,幼儿在其中进行涂鸦、寻宝、捉迷藏等不同类型的游戏。

通过对幼儿细致的观察,才会有教师的支持。尊重幼儿游戏意愿的前提下,在促进幼儿发展的目的下进行支持。科大幼儿园对孩子的支持主要体现在游戏前、游戏中和游戏之后。



游戏前,主要是拓展、唤醒经验,丰富游戏内容;制定游戏计划,减少游戏盲目性;讨论材料的多样玩法,激发创造性发展。


游戏中,通过对话,倾听幼儿感受和想法,捕捉对话主题,推动游戏发展;及时调整环境材料,支持和推动游戏;在适当的时机提出问题,引发和推动幼儿的深度学习和探究;通过平行游戏示范引领启发,巧妙支持和推动幼儿游戏。


游戏后,通过自我反思和集体反思帮助幼儿回顾游戏过程、梳理经验、发现问题,反思方法、建构经验、提升能力,从而推动幼儿的学习和发展,也为后续的游戏开展提供更有效的动力源。可以主要通过回顾过程、多元表征游戏经验,注重反思,总结提升游戏经验。聚焦问题和创新点展开讨论,深化幼儿思考等方式支持幼儿深度学习。



经过了观念解放和观察之后,现在科大幼儿园的自主游戏开始进入新的发展阶段:教师支持、推动阶段。只有懂得了放手,才能更深刻的理解支持的意义。在理念转变阶段,科大幼儿园不主张教师支持,是让教师先学会放手,会放才会收。老师们的专业素养发展到一定阶段,会解读儿童之后,才会更加明确什么时候该介入,怎样介入。





05/

没有一个编制

为何老师们还能喜笑颜开


与当前很多公立幼儿园不同,山东科技大学幼儿园除了园长梁荣芹之外,其他教职员工都没有编制。2001年,幼儿园开启市场化改革之后,园所实行“全员劳动合同制”,唯才是用,人尽其责。但这并妨碍幼儿教师的专业发展,也并不妨碍幼儿园老师和园长之间和谐、平等的氛围。梁园长认为,当教师具有强烈的归属感和主人翁意识,才会爱园如家、勇于担当,愿意为幼儿园发挥所有的能量。



在梁园长旁边,老师们说话丝毫不“避讳”。吐槽和揭短都不怕园长生气。在梁园长的带领下,科大幼儿园始终坚持营造“园”事业、“家”文化的文化氛围,引领老师们“慧”工作。上班时把幼儿园作为成就事业的舞台,工作时努力到极致,私下里把幼儿园作为享受生活的家园,玩耍时潇洒到无敌。



虽然老师们都没有编制,但科大幼儿园打破身份限制,秉承公平公正、有为就有位的原则,向编外教师敞开竞职大门,强调人人皆可成为管理者。创新管理方式,园长在后,教师在前,放手放权,让副园长、园长助理管理团队自主成长,进行管理决策。


教研组长、年级组长、配班教师、保育老师、后勤人员,全园102位教职工,人人有事管,事事有人管。发挥每位教师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每人负责一项工作,让更多的教师得到锻炼。在园所环境管理上,幼儿园每个角落都有人负责。比如全园的户外游戏区、室内游戏区,幼儿园的每一棵树、每一盆花、每一片草都责任到人。让老师们感受到自己在这个“家”中的责任感与分量。



幼儿园的重大事务、决策不是园长一言堂决定的,而是通过自下而上的民主商议和自上而下的考量相结合,充分发挥每位教师的民主监督与决策功能。幼儿园如同家庭,并不是某一人说了算,而是共同生活在家庭中的每个人出谋划策。每个学期末,幼儿园都鼓励每位述职员工以无记名投票形式,为幼儿园发展谏言献策。此项活动已实践十五年之久,及时采纳教师合理化建议共计200余条。



为了推动老师们的积极性,幼儿园改变传统的、固有的奖励机制,在“教学能手”、“最美教师”评选盛行时,科大幼儿园推陈出新,学期末举办全园教职工表彰大会,不限定奖项的个数,而且每位教职工撰写属于自己的颁奖词。这种人人有奖项,人人被认可的评选机制,激发每位教职工的工作热情和创造性。


工作之外,梁园长和老师们道尽”家长里短”,解除教师的后顾之忧。当老师们把在幼儿园形成的价值观带到家庭生活中,也成就着一个个圆满家庭。








回顾山东科技大学幼儿园的发展历史,我们发现幼儿园的发展一直遵循着国家纲领性的文件,比如:坚持以游戏为基本活动,在他们开展自主游戏探索之前,幼儿园已经积累了丰富的游戏经验;比如幼儿园不做环创,是因为他们仔细研读《纲要》,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理论依据。


在长期的践行之下,这些都成为了他们自己的一部分,成为自己的底气。看似”特立独行“的背后其实是”循规蹈矩“。


在当前学前教育进行内涵建设的阶段,比起搞出特色,或许首先要做的是如南京师范大学虞永平教授说的那样“回归常识”,按照《纲要》《指南》等纲领性文件反思幼儿园的教育教学行为,找到园所不足的地方再加以改正。一味地追求特色,可能会让我们偏离轨道。



文字/陈秋旭‍‍‍

图片/杨东力(部分由幼儿园提供)‍‍‍‍‍‍‍‍‍‍

设计/何璐琪‍‍‍

主编/李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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